他们在温泉里只泡了十几分钟便回屋休息，段珩躺在柔软舒服的大床上，来回滚动，太舒服了。

褚臾就坐在一边看着他，直到他滚进自己怀里才抱住了他。

段珩握住他洁白如玉的手，“白灵童子还没到啊。”

“快了，明天就到。”

“你什么时候把焕从我身上弄出来。”段珩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估计是时机快到了吧，体内有一股灼热的气息，忽隐忽现。再不把焕弄出来，他怕自己兽性大发会彻底把焕给消化了。

狐王说过，不该存在的是焕，毁天灭地的是珩。焕是单纯善良的龙，怎就不该存在了。自己身上始终潜藏着一股邪气，又岂是该存在的？

“明天，等白灵童子来了就布阵。”

“焕一定能弄出来的，是吗？”段珩头一次像小女孩一样，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

褚臾拍拍他的肩膀，声音很温和，也和以往闹腾的性格不同，“是啊。可是，你就不一定能躲过这一劫了。”

段珩在想，褚臾一定不舍得对他动手，倘若自己魔性大发时还尚存一丝意识，那他只能自毁了。还是和以前想的那样，要么毁人，要么自毁。

易先生说过，他们若继续在一起的话，必有大战。但是，如果他们没有在一起，难道就不会有大战吗？或许真的不会，因为让其他神仙来出手的话，可能会把自己往死里打，然后就没有狐王什么事了。可现在狐王不允许其他强大的神仙出手，为的就是防止自己落入到别人手中。

“你当初在天衍盘里，到底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