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掌控人类命运的并非是神族，而是地府。人类死亡变成鬼魂之后到了阴曹地府会有阴差找他们算账的，算的便是功德账。功德能兑换下辈子投胎的条件，功德值不够自然无法投胎到好人家，甚至命运坎坷。

投胎到穷苦人家的孩子，若是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多多积德行善，积累一定的功德值，下辈子自然能投个好人家。所以啊，不管你们现在有钱没钱，活得好不好，都要多做善事，绝对不要做作奸犯科的事，免得下辈子投胎成猪被人给吃了，嚯嚯。

第二嘛，神仙在凡间的法力是受到限制的，胡乱使用法术帮助凡人可是会遭雷劈的。我堂堂狐王也是如此，偶尔露些许法术没什么，一旦用大了就麻烦。

第一次在古村灵魂出窍使用法术，第二天浑身瘫软无法起床，小道士还以为是我自己装的。第二次在沨泠小镇为了救一个扎纸匠，回来也被雷给劈了。

天庭的解释是，凡人的路得留给凡人自己铺自己走，我们是在盛世中游戏人间，危难中挺身而出的神仙，并是不事事都为凡人铺路的神仙，这样凡间的人就会不思上进，社会也就没法进步了。

而且，现在空气污染多严重，我猜天庭上那些大仙已经很难看清凡间的模样了。

第三，这也是最重要的。妈妈刚刚说战争时我们没有挺身而出。因为凡间在战争，神仙也在和他国的妖魔鬼怪斗啊。那时我还在阴曹地府呢，后来投胎转世才读历史才了解的。”

小狐狸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褚妈妈眨眨眼睛，拦着儿子小小的肩膀，“妈妈知道了！”

“哎。”

“但是，儿子你不要抠脚，都快抠脱皮了。”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