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不动了。”褚臾委屈地说，“我们先回家吧。”

此时音乐也停了，包间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白亦凡轻微地喘着粗气，见段珩捂着褚臾的眼睛，原本得意的喜色瞬间没了，“咋地啦？”

段珩用触感发现褚臾已经闭上眼睛了，这才放下手，“他刚刚说眼睛疼，我先带他回家吧。”

“行吧，大家都可以散了。”白亦凡拿起精致的小挎包，没有坐下，而是对里面那张桌的鬼魂招了招手，“等我们出门十分钟后你们就可以去闹事了，记住，不要害人，闹事就好，闹得越大越好，二十分钟后我就报警。”

让鬼魂在这里闹事？事后不会被察觉吗？毕竟这些有钱人多多少少会结交道门上的高手。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惊喜啊。虽然段珩很嫌弃这里，但闹事就不至于了吧。他低声吩咐褚臾继续闭着眼睛，而后到白亦凡身旁去问到，“门主，这就是惊喜？”

白亦凡冷不丁地瞟了他一眼，“对啊，够仁义了吧，为了替你师父出口恶气。”

段珩听得一头雾水，师父从来不跟他讲什么恩恩怨怨的。

白亦凡见他懵了，唇角一弯，娇媚地说到，“黄家一直找机会对你师父下手，二十五年了，我滴个乖乖。以前我父亲可不会管这些事，因为我父亲不相信段师叔，就连你父亲也不相信他，但是，我信，所以，我就对黄家出手了。

你也记住了，以后黄家的人找你办事你也别去。去也可以，尽量把事情办砸就行。黄家的人啊，咱也不是惹不起，怕他作甚。”

可算大概知道了，原来师父和黄家有过恩怨，这次聚餐选在污浊的金盏会所，就是为了带一群鬼来闹事。可是，不至于啊，以他们的道法，直接放鬼进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