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那再来一发？”

“不要。”

“疼吗？”

“不疼，麻。”

褚臾偷偷地笑了几声，“为什么会麻，是太胀了还是我用力过猛，还是频率太快？也有可能是持久力太强？”

“你都有！你最棒了！”段珩掐了掐他的脸，赶紧起床，不然会被气死的。

两个人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又磨磨蹭蹭地刷牙洗脸，一个小时后终于有点精神地出门了。

去路边吃早餐的时候，看都一群奇装异服的人走过，这些人都留着长发，身上带着各种道士的法器，乍一看，起码有十人。

段珩都愣住了，虽然料到会有很多道士来，但亲眼所见的时候，还是很惊讶。

“干嘛呀你。”褚臾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混沌，“一大早就发呆，还在留恋昨晚的事吗，没关系，今晚还可以继续的。”

没好气地白了褚臾一眼，“白狼真的走了吗？”

“谁说他走了？他是镇子的守护神，不会走的。”

“什么？”

褚臾摸摸段珩的额头，“我觉得他没走，他随时都会以普通人的长相出现在你面前，而你却发现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