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珩没有给妇人承诺什么，继续问到，“是谁说给山神献祭男童，山神就会保护镇民的？”

“是我们镇的神婆。”

“以前有献祭过男童，那灵验吗？山神真的会保护你们？”

妇人胆怯地点点头，“前几天有个怪人进入我们镇子，山神派了好多狼才把怪人赶走了。那些狼很大，可是没有伤害我们，我们好多人都看到了。”

褚臾与段珩对视一眼，周围还在闹哄哄的，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赶他们走，好像都很喜欢凑热闹。

褚臾问到，“那些狼出现的时候，是不是伴有埙声？”

“对对对！”回答的不仅是被围在中间的妇人，周围的人也交头接耳，一致点头认可。

褚臾先是冷笑一声，随后怒斥到，“荒唐！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难道就没有人觉得是埙声控制狼群出没吗，不是什么山神显灵，是有人在救你们！”

段珩也很惊讶地看着褚臾，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那这个人也太强大了。

周围的人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褚臾冷漠地垂着双眸，气得说不出话。就算这里有山神，那神会如此贪婪邪恶吗？盲目迷信也是可怕。

段珩把两边脸颊被抽肿了的妇人扶起，与此同时，前面跑来一群穿着警服的人，手里还握着警棍，恶狠狠地朝他们冲来。

那群少年得逞地笑了，赶紧闪到一边，而村民们也纷纷散开，却也没有跑远，都躲在角落偷偷看着。唯有那对母子没有跑开，因为妇人腿一直在抖，根本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