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珩知道那个娃娃的厉害，就连蛇妖和小兔仙都怕了他，“前辈，今晚谢谢您。”

“是我该谢谢你，小娃娃，跟你待在一起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狐王吧。”

段珩看着他，没有回答。男人却看出答案了，只是无奈地摇摇头。“我儿子是心甘情愿顶替狐王的，狐王有狐王的使命，我儿子的使命就是顶替狐王。”

段珩脑中立马出现了小猪妖的模样，再看回这个瓷器娃娃，不知是心理问题还是怎么了，竟然真的觉得有几分相似。或许真的是心理问题，因为投胎转世后的样貌与上辈子是无关的，只与现世父母有关。

“您的算命术是我见过最准的，那您看出您儿子的前世是什么人吗？”

男人挑了挑眉，平静地说到，“他前四世都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前五世是一只猪。但我没看出他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以至于今生要遭罪。”

前五世是一只猪……

段珩垂下双眸，他不由得多想，甚至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褚臾。虽然说，即便娃娃曾是一只猪，那也未必是狐王身边那只小猪妖。

可提前告诉褚臾的话，起码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狐王和小猪妖的故事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吧，五世前的段珩，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狐王抱着小猪妖而去，连一个回眸都得不到。结果，只剩自己单方面的执念。

段珩没有嫉妒小猪妖，他只是很想知道小猪妖和狐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褚臾每次提起小猪妖双眸都会闪过一丝悲凉。是小猪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还是小猪妖为他做出什么样的牺牲？

段珩只能静静地等待答案，一切都勉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