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珩双拳紧握，仍假装淡定地问，“怎么调戏。”

“也不是很过分的调戏啦，就是摸摸脸，掐一掐屁股，最过分的就是抓抓胸咯。这些行为对鬼差来说一点都不过分，可他竟然敢对黑白无常和判官大人下手，就连阎王爷都不放过。

他自己还哼唱了一首歌儿呢。三百年前我去地府体检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大摇大摆地往阎罗殿走去，哼着的正是那首歌。

阴差小鬼别躲呀，

白黑无常过来吗。

判官大人凶巴巴，

阎王老儿羞答答。

小狐狸不敢造次啦，

听老和尚念经萌萌哒。

额，道长，你瞪我干嘛，是我啰嗦了吗，那我正经一点。”

段珩缓了缓神色，“不会啰嗦，他唱的老和尚是谁？”

“地藏王菩萨呀，这臭狐狸在谁面前都嚣张，唯独在菩萨面前才乖巧。跟着菩萨一起超度亡灵，还帮菩萨敲钟呢。据说这臭狐狸有慧根，只是没有忌惮任何东西，所以修佛多年都没有顿悟，却在地府中受地藏王菩萨影响，竟然顿悟成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