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不知睡到几点了，从窗子照射进来的阳光很刺眼，一点都不像是清晨的阳光。

段珩睁开眼睛，这回没有躺在褚臾的胸膛上了，而是与他面对面地躺着。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心爱之人，而他也刚好看着自己，对方双眸只有初醒时的朦胧，已经不再迷惘了。

段珩看着他，想到昨晚的事，一番激吻过后对方只是淡淡地说出一句话，‘无业游民真好。’

可睡觉的时候，褚臾紧紧地抓着段珩的手，这就够了。只要他们两个都动了真感情，那就无需太多华丽的词。

段珩凑上前，亲了下他的鼻子。昨晚是黑灯瞎火下进行的，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得光明正大地亲一回。

褚臾闭上眼睛，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笑得很是好看。他闭着眼睛起身，在下床的时候从段珩身上翻了过去，可中途却凑到段珩耳边轻声地说着，“小道士，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昨晚你夺走的可是我的初吻。”

说完他就下了床，在皮箱里找衣服。段珩没有下床，只是坐起来，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褚臾的背影。

昨晚的事对褚臾来说是初吻，可对狐王来说呢？褚臾和狐王是同一个人，三魂七魄也没变，唯一不同的是他有两个意识。褚臾的初吻给了段珩，那狐王呢？

狐王的意识只清醒过一次吗？如果是，那就没关系。狐王跟段珩也亲亲过，怕就怕在此之前狐王还亲过别人。

这件事只能等狐王的意识清醒，才可问清楚。不管狐王的意识还是褚臾的意识，这个人反正就是段珩的！

褚臾终于把衣服搭配好了，回过头看着段珩，“小道士，你这样盯着我，莫非是想看我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