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臾冷冷地瞪着他,“什么都不会干,就是来凑热闹的。”
男人走到段珩面前,拍了拍他的胸膛。段珩能感受到男人掌风的犀利,浑厚有劲。
男人嘿嘿地笑了,“你小子骨骼不错,是个练家子吧。”再看向褚臾,笑容立马就消失了,变得十分不屑,“至于你,娘们兮兮的,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讲,就是叫……娘炮!”
褚臾惊讶得瞪大了双眼,何止他惊讶,段珩都看呆了。感叹,这位叔叔什么眼力啊,竟然说褚臾是娘炮!要是打起来的话,这位叔叔未必是褚臾的对手。
他赤手空拳对付泰国拳王的时候,即便穿着裙子都很刚啊,哪里像娘炮。大叔还没见过褚臾穿裙子呢,要是看见了,岂不是会直接说褚臾是变态?
褚臾举起手,气得咬咬牙,正要一拳挥下去的时候又软绵绵地收了回来。“讨厌。”最后只咬着牙根吐出这么两个字。
段珩见他低下脑袋一副羞涩的样子,莫非大叔还给他灵感了,让他想要把自己塑造成娘炮?
村长看了半天,这才笑眯眯地走过来道歉,“这位小兄弟,犬子眼拙,不要见怪啊。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练家子,而你旁边的小兄弟,是道士吧。”
还是老村长眼力好,段珩点点头,不再多说。
老村中的儿子挠挠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嘿嘿,我带二位小兄弟去客房把行李放好。”
堂屋有三个门,两边门略窄,中间门宽约一米五。大叔带着他们从大门进去,一进去就看到堂屋正中间摆放了一尊佛像。佛像铜光闪闪,面目慈祥,左手托莲花右手持锡杖,盘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