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管家消失在走廊的拐弯处时,段珩摸摸怀里的小白狐,等小白狐不颤抖了才放手,让它回陶警官的身边。

段珩往那个线条分明的背影走去,伸手揽着他的腰。这种练过武的人身材真好,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而且肌肉也不是胡乱发达的那种,特别匀称,手感特别好。

褚臾侧过脑袋,恰好对上段珩深沉的双眸。

段珩凑到他耳边问,“会抽烟吗。”

褚臾眨了下眼睛,而后低下脑袋,好像不敢这么近地直视段珩。“不会。”几乎没有发声地回答。

段珩抽出一包德国进口的女士香烟,好像叫什么大卫杜夫,段珩也不清楚,这是他从妈妈那里偷来的。父亲不抽烟,只能拿妈妈的。

“可是我拿的是女士香烟,你不用抽,就拿着它在屋里走一圈。”

褚臾点头,从已经开过的真皮香烟盒中抽出一根宝蓝色的香烟,香烟细长,他们虽然都不抽烟,但一看包装就知道不简单。

段珩收回真皮盒,但愿妈妈不会发现少了一根。褚臾把香烟夹在手中,段珩又掏出一个法国进口打火机给褚臾点上。

褚臾不认识香烟品牌,对打火机还是认识一二的。从段珩掏出打火机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盯着。等香烟点上之后,褚臾右手夹着烟,左手攀着段珩的肩膀,突然发出轻蔑的一笑。

“小子,给我说实话,香烟和打火机是哪里弄来的。”

段珩见他一副吃醋的样子,话说做戏做全套嘛,于是解释,“香烟是我妈的,打火机是我爸的。”说完,还捏了下他的脸蛋。

褚臾被捏得脸都红了,明明只捏一边,他两边脸颊都红了。“看不出啊,我以为你家境平凡,没想到……光是一个打火机就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以后我出来工作半辈子恐怕都买不起你刚才那支打火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