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就像一粒种子,埋在心里后就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悄然生了根,然后慢慢占据人的整个心灵,这个过程往往很难察觉。
单义通过后视镜看到楚晰的心不在焉,犹豫了一下,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来的很匆忙,这会儿情绪又有些不太稳定,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
楚晰下意识的觉得自己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就一直尽力掩饰着。被单义说破,心底的慌张突然扩大了很多倍,条件反射似的把自己缩到一个角落里试图抵抗外界。
单义慢慢降下车速,安抚楚晰说:“对不起,是我冒犯了……没有别的意思,我看你情绪不太稳定,不方便的话就不要说了,这没什么关系。”
楚晰平缓了一下呼吸,有些抱歉的冲单义笑了一下,说:“对不起,单医生,我太激动了。”
“不要紧,我只是有些担心,你现在情绪过激对宝宝也不是很好,还是尽量平复一下吧,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有的话,可以找我帮忙,在昆城,我还是有一些话语权的。”
楚晰点了点头:“谢谢你,我……需要的话,会的。”
单义点了点头,把车停在马路边,下车给楚晰打开车门:“呐,到了。”
楚晰跟着单义下了车,四下看了看,这里是个不大的餐馆,环境不算高档,但是很干净。
单义带着楚晰走进去,要了间不大的包厢说:“有点儿简陋,是我从小吃到大的地方,不嫌弃吧?”
楚晰摇摇头:“不会,这里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