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嘉虞:“我就想逗逗他。”
时澄月:“你没事逗他干嘛?”
祁嘉虞正在打字的手一顿,笑容也稍微僵了一下:“就……”迟疑了一下,“就逗逗书呆子挺有意思的。”
时澄月不懂这有意思在哪里,她只是在想,如果祁嘉虞用晦涩不明的文字让田鑫泽到后门来,但是他没有带上林一砚怎么办?
于是她小小声提醒:“那个,林一砚……”
祁嘉虞这才恍然大悟,于是在手机上打字:【把林一砚也叫过来,我点了披萨。】
打完字,她怅然叹一口气:“林一砚真烦。”
把她为数不多的那点逗书呆子的乐趣都给打发走了。
时澄月:“……”
关林一砚什么事情?他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被说烦了?
哼,祁嘉虞这个人真是怪不讲道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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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下课铃响还有十分钟,祁嘉虞看了眼骑手到江理实验的距离。
“我想拉屎,你先去楼下等我吧。”祁嘉虞说。
时澄月点头,又把话轱辘来轱辘去,操心地嘱咐:“你本来就慢,还要带着手机去厕所就更慢了。你这种人很容易得痔疮的。而且我们学校都是坑,也没有马桶,你本来就低血糖,你——”
祁嘉虞:“好了可以了时澄月。我谢谢你的关心,我尽快。”
从三楼往下走,转过中间的楼梯,时澄月听到一阵声音响起。
“金嘉媛,说真的,你现在看见邬越清好冷漠哦。”
带着玩味笑意,和那点无需判断就可听出来的嘲讽。
“那你就不懂了吧,人家现在有别的心仪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