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场所有人,”他视线一扫,“包括你,林一砚——”
时澄月和林一砚齐齐抬头。
“一千字检讨下午放假之前交到我办公室,晚一个小时多加一千字。”黄忠实说。
他看着刘家凯几欲张口,补充,“不想写可以,警告变记过,记过代表什么你们应该心知肚明,我自然是无所谓的,都随你们。”
刘家凯深吸一口气,只得闭嘴。
事情告一段落。
黄忠实留下了廖卫峰,让剩下的人先出去。
和路梁擦肩而过时,对方眉头紧紧压低,忍无可忍地从喉咙里低声挤出两个字:“疯狗。”
林一砚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只是,林一砚在走到半路时,被后头的符江开叫住。
时澄月的心一紧,她下意识去抓林一砚的手:“你是不是又要被骂了?”
林一砚摇头:“不会。”
刘家凯和洪万琳出了教务处的门后又开始吵起来,而等林一砚被叫走后,走廊上只剩下时澄月和路梁。时澄月走在前面,路梁突然叫住她。时澄月脚步没停。
“时澄月。”他提高音量,又叫了一声。
空旷的走廊上,声音回荡了一下又一下。
时澄月转过身:“虽然我和你的关系没这么好,但我觉得我们也算是比普通同学要好一点的朋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讨厌我,可能是上次生日?也可能是上上次害得你脚崴?但是我现在没兴趣知道啦。林一砚在办公室里说的话就是我的想法,我不在乎不重要的人对我的看法,你要讨厌那就讨厌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