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嘉虞没说话, 时澄月也没说话。
于是沉默的下场就是拿着数学试卷在高三数学组办公室门口罚站。
运动会的第二天和第三天, 一到自习课, 廖卫峰就拿着一叠备课本坐到讲台前, 偶尔批改作业偶尔又抬眼扫视台下的学生, 而重点观察对象就是时澄月和祁嘉虞。
时澄月听着从操场传来的阵阵欢笑和喧闹, 惆怅地叹了口气。
林一砚和田鑫泽偶尔下楼的时候会朝这边看过来, 几目相对间,时澄月冲着林一砚眨眼递笑, 蹦蹦跳跳,还露出可怜兮兮乞求安慰的表情。
可惜, 林一砚无动于衷,更甚者, 她在林一砚侧身下楼的瞬间看见了他发红的耳朵和扬着的唇畔。
这人什么意思哦?
看她罚站还偷笑是吧!
莫名好想回到运动会的第一天。
也好想和林一砚田鑫泽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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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结束的隔天就是周日。
天气一夜之间入秋转凉, 时澄月穿上了卫衣缩在床上看书, 桌上摊着杂乱无章的各科试卷, 凉风吹起试卷一角, 在静谧的空间里哗哗作响。
时澄月在小说和那叠试卷之间纠结了一下, 最后无可奈何地起来做作业。
做了两个小时的作业后,她又忍不住把视线投向了一旁的手机。
自制力堪比小学生。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她非常需要林一砚这种老妈子式的人来操心一下她的学习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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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的周末时间足够没有自制力的小学生把作业忘个一干二净。
所以每周一早上,各个班级里都充斥着班主任的骂声。所有没做作业的小学生都被批评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