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嘉年的脸贴在地上,但仍嘴硬地不肯开口。
“好了,放开他。”许清元抬手示意狱卒停手,狱卒忙照办。
“我一直秉持一个原则,只要实物证据充足,即便没有口供也可以定罪。”许清元问,“梁统领在你院子里面搜出来一瓶砒/霜,你有什么辩解吗?”
黄嘉年闭口不言。
“既然你不开口,那我就让邓仵作来验一下指纹好了,你不说话也没关系。”许清元示意狱卒动手。
狱卒强按着黄嘉年在纸上将十个手指画押完毕。黄嘉年眼神变得愤怒起来,他吼道:“是我的不假,但这样就能证明我用在了黄嘉雪身上吗?许清元,你别在这里给我装傻!”
“不错,”许清元挑了挑眉,“看来你也怕被冤枉,我是来查你杀姐案的,又不是囚童案,你还不赶紧辩驳辩驳,在这里死鸭子嘴硬做什么。”
黄嘉年被噎到,他不是不明白,只是那莫名的自尊不允许他向许清元低头。可事到如今,他再没有了骄傲的资本,必须要不顾尊严地为自己争辩了。
“我没做。”
“你是说你没有毒杀黄嘉雪?”许清元紧跟着问。
“没有。”黄嘉年道,“我跟黄嘉雪毕竟是手足,有什么矛盾非得闹到你死我活不可?退一万步,就算要动手,我也不会选在父亲的七十大寿那天。”
“砒/霜是怎么回事?卷宗写着你是在黄嘉雪开始参加科举考试的时候从黑市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