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间,于归坚定地将自己往长孙期怀里送。
只要是长孙期给的,纵使是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
“阿归……”长孙期心疼地舔吮去他眼角滑落的一滴泪,“疼吗?”
床榻上的被衾被于归攥得皱巴巴的,于归苍白着脸摇摇头,“我没事……”
长孙期贴近于归的颈窝,暖热的气息烙上于归敏感的肌肤,于归几乎是立刻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阿归……”长孙期这一声实在黏腻又沙哑。
于归刚想回应他,下一瞬,却发现长孙期的动作坚定地沉入他体内。
疼痛像是一道惊雷,猛然让于归呼吸艰难,像离了水的鱼,只能仰着脖颈喘息。
长孙期的目光锁在他身上,眼角也带了微红,哑声道:“阿归,我好高兴。”
于归笑了笑,抬手抚摸长孙期的脸颊,不言语,眼神却道尽了所有不能明言的深情。
夜深沉得如同泼墨画卷,室内的浓情蜜意绵延未肯休止。
翌日清晨。
于归在全身酸疼中醒来,还没睁眼被揽住腰盖上了被子,长孙期餍足而沙哑的声音在他耳际响起,“再睡会儿。”
“嗯……”于归翻动一下身子,整个人腰像是被碾过一般,酸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