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弱水眼中闪过伤痛,却摇摇头否认了。
“我虽仰慕玄清公子,但深知自己配不上他,也从未对他表达过钦慕之情。”
向余笙微呷了一口茶,问:“除了性格孤僻外,玄清还有什么怪异之处?”
弱水细思了一瞬,道:“玄清公子是个极好的人,若非要说什么怪癖的话,他似乎有洁癖。”
“洁癖?”向余笙略微诧异地重复道。
弱水确定道:“平日间,他来教授琴艺,都是自己带琴,若是逼不得已要使用别人的琴示范,他定会用手帕擦过再碰。”
“还有,玄清公子也不愿与青楼女子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她回忆了半晌,道:“有次青楼某个姑娘下楼时不小心跌了楼梯,正好往他怀里掉,他却闪身避开了……”
“后来那位姑娘伤到了腿,好多姑娘便骂他的做法并非男人所为,但我知道,他只是本能地避开,并非故意见死不救。”
向余笙与慕容安对视一瞬,各自无话。
回程路上,二人并肩顺着通心河往大理寺走。
一路上,有零星女子在河里放花灯。
向余笙偏头问慕容安,“你怎么看?”
“这玄清与前七名受害者的不同处在于他的性别,相似之处在于他和其余女子一样,都会弹《凤求凰》,而且……他长得很漂亮。”
向余笙赞同地点点头,“最后一点我认为是最重要的,凶手或许只是将他看作女子来杀害了。”
慕容安继续分析:“弱水说玄清有洁癖,可我觉得他不像是有洁癖,按照弱水的说法,他宁愿看着那位姑娘跌下楼,也不肯碰她,我怀疑他……”
“断袖。”向余笙替他说出剩余的话。
慕容安便沉默认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