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宁王身强体壮些,被传染了疫病也还算精神,他直接抽了一把剑架在他脖子上,“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人?”
周度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只好避重就轻道:“三位王爷息怒呀!如今之计,还是先行诊治身子为好。”
“对对对!”肃亲王道:“敬宁王先放下武器,瘟疫既然是他导致,他必定有解药,不如让他为我们治好病后,再好好审问也不迟。”
敬宁王收回了剑,安阳王在一旁阴沉道:“还不速速给我们治病?”
周度额头冒出大滴汗来,他颤声道:“我并非大夫,也不懂医术,这瘟疫,唯有一个大夫能治好。”
三个王爷紧赶慢赶,赶到南宫未的药房时,却发现药房紧闭,大门上贴了一张纸条,上书:“关门数日,不见畜生。”
敬宁王当即脸色不霁,抽剑刺于周度肩处,剑下滑,直接斩了他一根手指。
“啊!”周度痛苦喊叫,神情狰狞。
安阳王脸色苍白,气息不稳道:“这姓南宫的,摆明了是知道我们会找上门,他身后的人是谁?”
周度冷汗直流,几乎打湿了后背,说出了一个名讳,“淮南……王。”
三个王爷又狼狈不堪地去了淮南王府,只是这淮南王读却并也是大门紧闭。
门上贴了一张偌大的白纸,上书:“畜生免进。”
肃亲王强撑着身子,上前一步将纸张撕下,用脚去踹淮南王府的门。
外面日头高照,远处逐渐聚集了二三围观人群,任三个王爷的属下如何敲门,唯有淮南王府的大门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