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清却离开他的大腿,转过身来,余光瞥过他两腿间的凸起,最终视线落在了他脸上。
方正清像是醉了般,主动亲吻他,像哄幼稚的孩子,大度地妥协,“哥哥,王爷哥哥,玄哥哥,你喜欢哪个……”
这般温暖的吐气,仿佛穿过肉体,到了他心头,酥麻而酸软。
某种炙热情感如猛兽出笼,他目光陡然幽深起来,“乖,哥哥疼你。”
第二日清晨,方正清没能起来,倒是长孙玄一副荤腥饱腹的神情,睁着狭长的凤眼,撑着手臂看他。
方正清嘟着两颊气鼓鼓地看他,“我……”他的喉咙饱受摧残,一出声就沙哑着疼,但他还是不解气地骂人,“我昨晚让你停下……”
长孙玄不由分说地将人搂进怀里,无赖道:“本王停不下来,怎么想都是丞相的错,要不是你浑身散发着香味,引人去采撷,本王怎会没自控?”
方正清伸出食指戳他的胸口:“下次再耽误我上朝,我就不让你上榻了。”
“难道,昨晚你没得趣吗?”长孙玄含笑低声道:“昨晚本王那么尽心伺候,还不领情,丞相好狠的心呐!”
方正清信了他的邪才有鬼!
昨晚卖力的确实是他,但他被逼着叫了数十声哥哥,又是求饶,又是哭泣,都没能让长孙玄停下来。
想起昨晚,方正清耳根泛红,没好气地将头埋进了枕间。
长孙玄见好就收,主动下榻帮他端早餐去了。
按照原定计划,方正清今早告了病假,要卧床休养。但未及正午,宫中一旨急诏,将方正清唤到了御书房。
好在长孙玄一大早就走了,说是府中有事,要不然还得横生飞醋。
御书房门口立着的太监神色慌张,方正清皱着眉头,心知大概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