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清将头埋进枕间,声音闷闷的,“我都说了,让你轻一点……”
长孙玄眉眼间尽显春风得意,回味似的舔了舔下唇,“对不起。”
毫无诚意可言,“都怪阿清你太甜了。”
方正清埋在枕间的头露出的耳朵悄然红了。
“今日,你别去上早朝了。”
方正清强撑着手坐起来,摇头道:“不行,我不能告病假。”
长孙玄皱眉道:“那就告新婚假……”
方正清:“……”
最后,方正清还是拖着疲倦不堪,饱受折磨的身子去上朝了。
只不过,上朝前,方正清又被长孙玄压着涂了半天的药,对二人来说,又是身心俱疲之事。
朝会时,长孙玄一双眼时不时就去瞟方正清,只要一有官员的话唠叨,他冷峻的眼刀子就扫过去了。
看得位上的长孙霖是一个头两个大。
再看方正清,他今日两颊绯红,一双杏眸水波漾漾,分明是病态丛生的模样,同僚俱是担忧不已。
下朝时,六部的官员排队去问候方正清。
若不是方正清身边立了位不苟言笑的冷面王爷,恐怕他们还得拉着方正清唠叨至日落西山。
方正清最后是被长孙玄搀着上的马车,他那时已是出气比进气多,偌大的车厢内,长孙玄将人揉在怀中,给他输送内力。
“那群老匹夫,酸绉绉的,话怎么那么多?拍马屁也不会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