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未一手支着下颌,凝着长孙玄,疑惑不已,“也是奇事,这蛊不伤人性命,你与它相安无事多年,却被一个男人破了局,莫非他真是你命中注定……”
长孙玄看他的眼神,仿佛淬着寒冷的光,成功令南宫未噤声。
南宫未两手朝后伸了个懒腰,冲门边的杜央眨眨眼。
长孙玄下了驱逐令,“杜央留下,本王还有话要问,你的屋子,管家已经备好了。”
“那我要住杜央隔壁。”
南宫未住杜央隔壁,就相当于有了个能打能招呼的全能手下,倒是一点也不委屈自己。
长孙玄指了指门,“南宫神医,好走不送。”
“啊,对了。”南宫未倚在门框边,将另一瓶药扔给长孙玄,“阳痿药的时长是两个时辰,要是期间碰到了喜欢的,有那方面需求时,可以随时使用这一瓶。”
他走之前,摸了摸杜央的头,比了比自己的身高,惊奇道:“杜央小朋友,你怎么又长高了?”
长孙玄无奈地撑住下颌,太阳穴不停突突地跳,风度终于保持不住,喝了一声:“滚!”
话痨的南宫未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离开了,世界终于安静了。
“王爷,南宫神医也是关心您,才会……”
长孙玄幽幽望着他,“杜央,本王才是你主子。”
怎么一天天的,胳膊肘净往外拐。
杜央委屈不已。
“罢了。”长孙玄也习惯了。
“说正事。”
杜央精神一振,道:“昨晚丁知礼欲对‘花魁’行不轨之事,被假扮花魁的千面误伤了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