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你受苦了呀!呜呜呜……”

杜耀祖不服,“切!娘,我也一样戴着木枷赶路,二哥比我强,他还习武呢!我都没吱吱声,他还……”

“闭嘴!”

“闭嘴!”

杜耀祖心里老委屈了,他也疼,他也累啊,结果他娘就顾着老二,有吃的也先是想着老二,啥都冲着老二去,他心里老不平衡了。

才委屈两句,娘跟老二就齐齐吼自己,杜耀祖气坏了,还待再开口,可看到老二斜刺里横来的警告眼神,想到曾经被他收拾的痛楚,记吃不记打的杜耀祖终于怂包的缩了缩脖子,摊平没再多话。

杜耀宗见状满意了,这才低头看向眼泪连连的亲娘安抚道:“母亲您别伤心,三弟说的对,就是点子皮外伤而已,儿还习武呢,儿不疼,母亲您放心。”

“怎地不疼,你就知道哄我,刚才你弟碰到你,你都疼的吸冷气,肯定疼坏了!不行,不行!娘得想办法,对,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呢?

周娉婷在心里快速思量。

自己的大儿若是倒下了,就小儿子那德性怎么靠得住?

孙子孙女年岁尚小又没有城府,就凭那俩个往日就跟自己阳奉阴违的儿媳,还有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的妾室们,他们又能对自己好?

呵,怕是难啊!到时候自己怕是也难逃一劫。

那与其如此,自己就必须得保住能耐的大儿。

可恨那大儿媳是个没用的贱东西,娘家也势力,那日送行屁都没有送一个来不说,连人都瞧不见,那贱人自己是指望不上的,如此……

周娉婷不由摸上自己随身藏着的银票,想了想,她吸吸鼻子道:“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我儿如此遭罪,当娘的心疼啊!儿,娘决定了,我们花银子想法子去疏通房爷,无论如何,我们定要去了这可恶的木枷。”

“母亲,您莫要如此,儿没事的,真的,您不要浪费银钱,此去极北路途遥远,到了那里还不知会是如何情况,若是眼下就大动干戈,怕是……”

“我儿莫要怕,别担心,娘心里有数,总之娘不能看着你如此遭罪,这天底下当娘的人,哪个不心疼自己孩子的,看你如此,娘都恨不得把命都给你以身替之,总之你听娘的。”

话到此,挺尸人杜耀祖也来劲,嬉皮笑脸的爬过来忙忙插话。

“呀呀,娘啊,儿子肩膀子也疼啊,可疼可疼啦!到时候去枷,您可别只顾着二哥,您也疼疼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