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鸣沉默半晌,接着问:“那死因呢?有疑吗?”
席青楠摇摇头:“没问题,中枢神经系统受抑制过度引起的呼吸受限心跳骤停,就是安眠药服用过量。没有发现挣扎反抗痕迹以及别的创口和致死外伤,应该是自愿服药,但我们无法确定她吃药时神志是否清醒或是否受人蛊惑,表象来看是没有他杀可能。”
莫鸣去殡仪馆门口点了支烟,席青楠换好衣服出来找他时,他正在与唐满通话,对席少爷招招手,随即把人往车上带。
席少爷自觉坐上驾驶位,见莫鸣没有结束通话的意思,用口型问他去哪儿,莫鸣把定位发给席青楠,在这无声默契交流中二人难得平和。
挂断电话后莫鸣叹息道:“目前符合条件的几个人里已经排查两位了,都不是幸存者,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嗯,做好已经遇害的心理准备,不过暂时别告诉应岚,”席青楠接着问道,“昨晚你说发现了近期高频自杀案和应岚患者的共性?是什么?”
莫鸣简单赘述几句,担忧道:“我有种很不好的直觉,这背后操纵之人离失控不远了,恐怕会造成轰动全国,乃至近几十年内的现象级作案,完全超乎想象。最恐怖的是……当局还没一人察觉到这疯子的意图。”
席青楠也意识到事件往愈发严重的方向毫无控制地走去,时隔两年,他有种再次被卷入洪流旋涡中的压力感,甚至预感这次的恶劣程度还要远超曾经。
快到目的地时,席青楠才想起来问:“现在是去哪?”
莫鸣答:“你刚才尸检的女孩家。”
开门的是死者父亲,脸色阴沉看不出情绪,莫鸣简单介绍两句便让他们进去了。客厅沙发坐着位中年妇女,双目无神面色苍白,是女孩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