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怀疑。”莫鸣摇头,“我之后查一查吧,也只能顺着这条线往下找,当然还有刘闲富。”
“恩。”席青楠疲倦的闭上眼,“你知道这个叫陆渔的人吗?”
“那是谁?”
“当年尸检我妈的法医,报告上是他的署名。”席青楠道,“我之后问问师姐吧,也许她会知道点什么。”
当晚席青楠便打电话向朱晨晨打听了陆渔的信息。
“陆渔……唔,好像是我老师的老师,我进市局那年他似乎刚好退休,印象不是很深,但是个资历很老的法医,你找他做什么?”朱晨晨刚生完宝宝,正在坐月子,每天闲得发慌,正好席青楠送上门来给她解闷。
席青楠道:“没什么,就向他打听打听老案子,师姐你还有办法联系上他吗?”
“应该问题不大,我老师退休后和陆老师应该经常约着喝茶下棋,我帮你问问吧。现在有点晚,明天我跟老师打个电话再给你答复。”
“好,谢谢师姐。身体恢复得怎么样?改天来看你和宝宝。”席青楠又与朱晨晨寒暄几句,也没催她回来上班,挂掉电话后转了5万红包过去,说是给孩子的满月礼。
朱晨晨拒绝无果后只能收下,于是对席青楠这事儿更上心了,决定第二天干脆亲自上门去拜访老师。
第二日下午席青楠就收到朱晨晨的消息,说帮他约了下周和陆渔的面谈。他正去莫鸣办公室想问问要不要陪他一块儿去,结果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唐满便兴冲冲地进来,吼道:“头儿!我们收拾完了!什么时候去银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