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青楠护犊子似的立马抬眼瞪他。
“好好好,现在还说不得了。”关子琒举双手表投降,“按理说没功劳也有苦劳,他们领导有点太过分吧?再说莫鸣不是还破获金闲的交易链,又搅了顾照升的地下生意吗?这可是重案。”
席青楠连喝几杯后,脸颊微红,冷笑道:“是啊,但同时莫鸣也断了上面人的财路。怎么可能继续容他往下挖,到时候局面没法收场,命都得丢。”
“他不像是怕丢命的人。”关子琒笃定道。
“当然不是,他说就算一个人也要死查到底。”席青楠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感觉,他理所当然知道莫鸣此举无异于螳臂当车,甚至自毁前程,但好像这就是莫鸣该做出来的事儿,意料之中。
却心有所忧。
一旁安静如鸡的席云迦靠近他,脸上的笑容早已丢失。
“哥,这浑水你别再蹚了。”席云迦攀住他哥,用脑袋依赖性地蹭蹭侧颈。
席青楠在关子琒的办公室里喝得昏天黑地,难得他也有昏昏欲睡的醉态。
午后,关子琒还有应酬,只好先将自己私人休息室的窗帘拉上,冲还在哥哥怀里撒娇的席云迦道:“把你哥扶到床上去睡,你累就也躺着歇会儿,我去开会。”
给两兄弟分别搭好空调被,关总再次深深厌弃自个儿的保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