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默乖巧地跪在地上,呼吸急促,望着他:"求您了。"
晏斯则凑近他,手指轻轻抚摸他满是情欲的双眼,目光有一瞬间的恍惚。
林书默每次望向他的眼神都很像小时候家里养的那只秋田犬,含着乞求与小心,喜爱与崇拜。
像它讨要零食的时候,求他陪着它玩、伸手摸摸它柔软的毛发的时候……多么可爱。
温砚怎么会不喜欢秋田犬呢?
他们明明如此相像。
可惜,晏斯则还没能有机会看到温砚心甘情愿地对他露出这样的神色。
"求我什么呢?你想让我伤害你吗?"他近乎虔诚地吻了吻林书默的眼睛,像神明亲吻他的信徒一般,在他耳边温柔低语:"你想让我伤害你,对吗?"
林书默兴奋地浑身轻颤,眼中饱含迫切地点头。
晏斯则满意地笑了笑,手指从他的眼睛滑到唇角,林书默熟练地张开含住,感受到对方的手指在他牙齿上轻轻磨了几下。
这里原本有颗尖尖的虎牙,后来晏斯则给他磨平了。
晏斯则记得自己今天好像看到了,温砚也有两颗那样的虎牙。
他眯了下眼,收回被林书默含湿的手指,摘下眼镜,解开领带套在林书默光滑的脖颈儿上,将早已意乱情迷的'小狗'带进别墅最里面的卧室。
总有一天,他也会磨平温砚的牙齿,让温砚也变成这样的乖孩子的。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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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凛川在房间里沉默了二十分钟。
他们一起回来后,温砚就回自己卧室了,从楼下到楼上只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问他:"没别的事我回房间啦?"
第二句是小心翼翼地跟他说:"那我真回房间了哦。"
这两句他当时都回的"嗯"。
干净、简短,且听起来没什么感情的一个,嗯。
然后就没然后了。
顾凛川在自己房间不用轮椅,走到露台点了支烟,也不抽,就在指缝夹着。
高挑挺拔的身影站着吹风。
——这回和上回在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心境。
温砚进房间之后没出来过,也没跟他说过什么别的话。
比如他前几天为什么突然不理人,怎么突然出差又回来,今晚为什么会去宴会……这些温砚别说问了,提都没提一句。
顾凛川落地前在飞机上想好的合理说辞都不知道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