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过去,何以初现在已经很会做饭,就连何叔叔吃了都笑着夸他。
很奇怪,当时小小的他好像随口说的一句话,竟然真的坚持到了现在,且做的越来越好。
过了一会儿他就端着一个碟子放在了我面前,里面有一小碗白粥,还有几个看起来很清淡的小菜。
我看他一眼,“你不吃么?”
“不吃了,你吃。”
于是我放下筷子,看着他,很平静的说:“那我也不吃了。”
何以初沉沉看了我一会儿,最终,他又去盛了一碗粥出来,我们俩很快把这些东西吃完,他提醒我吃药,收拾好碗筷以后就又要往楼上走。
我眯了眯眼,发烧带来的思维停顿已经消失不见,带着点强势叫住他,“你是不是真不打算告诉我?”
他往楼上走的脚步停下,笔直的后背对着我,没再动作,却开了口,“告诉你什么?”
我不想再跟他玩文字游戏,也没了中午时的耐心,烧退了,那唯一一点因为生病而出现的迟缓跟感性也被我强硬的压下去。
我皱着眉,唇线被紧紧抿直,声线很冷,仿佛中午的温柔都是错觉,只一下午的时间,我就又恢复了那个最正常的沈霄。
就连以往面对何以初时才会出现的和煦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