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正常敞着腿坐着,受跪那儿,脑袋卡在他,这姿势就很尴尬了。

但受不尴尬,受尾巴一甩,仰头就是一笑:“哦,你不喜欢我用手碰你啊?那我用嘴?”

攻还是板着脸,但是他肤白,脸稍微一红就特别显眼,他神情明显窘迫起来,但声音倒还是沉稳,说你不要闹了。

受见好就收,揣着药箱笑呵呵的就走了。

走过去又走回来,攻还是那个坐姿坐在沙发上,两手撑在膝盖上,微微弯着腰。受看了他一要,顺嘴问:“你晾肉?”

攻神色别扭的看了看他,趁他转身的时候,一把捞起堆在旁边的衬衫,也没穿上,就拿起来挂在手肘上了,然后挂着衣服往卫生间走。

受其实一开始没注意到攻的别扭,主要是发现攻裸着后背了,攻一个平日里拘谨到近乎古板的人,制服扣子能扣到下巴颏的,能在别人家里裸着上身到处走。

有情况。

受悄默声的跟在攻背后,跟着他走了几步,攻进门时忽然发现了受的贴近,皱着眉回身呵斥的时候,被受猛地撞上来,瞬间就给顶门上了。

受没比攻矮多少,腿往前一挤,大腿直接卡在攻双腿之间,腿根那儿在对方关键位置一压。

“哈,”受略有些诧异的抖抖耳朵,眼神往下一落,猫科的小尖牙都笑了出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