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哥没用,饲养员一脸严肃的堵在门口,态度很明显了,狸花只能离开。
走了一只装病的,地上还有一只喝醉的。
饲养员眉头紧皱的,低着头跟那儿瞅了醉倒的雪豹半天,到底还是连拽带拖的给他弄屋里来了。
把酒鬼往床上一扔,饲养员看着他就开始止不住的心烦,雪豹身上都是酒气,脸上还有汗,饲养员去厕所投了块湿毛巾,拧干拿回来给他擦把脸,抹到一半,雪豹睫毛颤了颤,睁眼看了看,眼神很迷茫。
饲养员和雪豹对视了两三秒,雪豹目光慢半拍聚焦到饲养员脸上,呆了一下,然后抿着嘴,把脸给别开了。
他还把脸给别开了,饲养员火儿腾地起来,直接把毛巾扔他脸上,起身收拾自己换衣服去了。
等饲养员换好背心大裤衩再走回来,那毛巾还在雪豹脑袋上盖着呢,饲养员烦心是真的烦,可也不能真不管,他拿过毛巾动作迅速的给雪豹身上凑合擦擦,擦着擦着发现他后脖子那儿开始浮斑纹,掰着下巴看了看嘴,猫科小尖牙都露出来了,饲养员知道他醉的快维持不住人形了,又赶紧给他扒衣服扒裤子。
衣服刚脱完,雪豹就现出原形了,挺大一只毛茸茸的窝在床上。
饲养员索性就让它直接睡在这里,自己睡上铺。
雪豹在床上老实了没两分钟,又开始闹腾,喉咙里咕噜咕噜的,想炸毛又醉的炸不太起来,最后就歪躺在那儿拿爪子在床被上瞎刨,一边刨一边嗷嗷呜呜的。
饲养员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这床是之前狸猫睡过的,雪豹估计是闻到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