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镜流道君,我当年还嘴过九幽道君哭鼻子的事情,八卦了就八卦了,年轻人要敢作敢当”陈三道突然停下:“等等,你说是谁?”

“嗝镜嗝镜流道君。”蔡鸡腿哭的打起了嗝。

陈三道:

他双手抱拳,告辞了!

时光飞逝,据徐镜流一行人作死空投苦牢岛到被遣送回去过了整整三天。

短短的三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军训结束了,新学期的公共课跟着开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除了舍友们好奇他们去哪里了外,公共课的老师也十分好奇宗科院的在搞什么名堂。

“上公共课的时候,你们专业的一个人都没来,老师差点气的昏过去。”徐镜流的舍友葛梦梦绘声绘色的描述:

“那是一个老老师,头发花白,看上去年龄很大的那种,幸好你们的辅导员白鹅老师赶来解释说你们去参加什么法会去了。”

参加法会,这个说法很有灵性,徐镜流用她最近新学的词来形容白鹅真人的说法。

“不过越解释越黑。”许香插嘴道:“老师更生气了,老师说你们是学生不是‘神棍’,好好的学不上跑去参加法会,后面说了好多难听的话。”

葛梦梦跟着叹气:“老师挺好的一老师,就是心急你们不来上课。”

徐镜流微笑:“看来是一位很负责的老师呢。”

“下次你见了就知道这个老师有多认真。”葛梦梦转身去拿手机,她一边在桌子上摸手机一边问许香:“小月呢?马上十一点就要关宿舍楼大门了,她能怎么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