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寻再次摇头。
盘似乎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要再说点什么,他嗯了一声,就放苏南寻回去了。
苏南寻刚走到和朔的小屋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压抑的呼痛声,他放下掀开门帘的手,走了回去。
盘和骊已经将那只“龟”抬到部落中常燃的火堆旁,苏南寻走近才借着火光看清,那只龟状的庞然大物是鼋。
也不知是骊开光嘴还是盘那一拳将本来昏迷的鼋打清醒了,那只鼋咬住了盘,而且任由盘掰它,就是不肯松口。
骊显然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向走来的苏南寻递去求救的眼神。
苏南寻有心多折磨一会盘,他比划着问骊:“让鼋松口有什么讲究吗?”
骊答:“有雷惊鳖,它自然会松口,可是现在并非夏日,怎么会有雷?”
盘咬着牙说:“取我的刀来,这块肉割了,送它吃。”
苏南寻笑着摇摇头:“这儿没有讲究,我的家乡有。我去取点凉水。”
骊忙道:“我去。”
苏南寻想着止血的草药有替代品,也就没再坚持,由着骊去了。
骊去取水的当口,盘没头没尾地问:“真的决定选他了?”
苏南寻听了这句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不知道盘哪来的脸问,于是坚定地答:“决定了。”
盘显然也讨厌苏南寻这种硬邦邦的态度,他的语气更加强硬了:“为什么和骊能做、和朔能做,就是和我不能做?”
苏南寻抿了抿唇,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