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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玩意儿很受女人们的欢迎,她们的手艺比苏南寻好很多,不到一个上午,模样各异的稻草人布满了稻田,风吹过发出沙啦啦的响声,从景观到声音都霎是壮观。

此时的苏南寻还不知道,一场针对他的阴谋以稻草人为导火索,正悄悄展开。

苏南寻在稻田中忙活了一上午,热得浑身黏糊糊的,他决定去洗个澡。他还是不习惯像这里的人一样□□着上身生活,因此换洗衣服也是必不可少的。

在没有出门狩猎的这几天中,苏南寻采了皂荚砸碎,做出了最原始的洗涤剂——皂角。

用皂角不管是洗头还是洗衣服都比清水洗舒服得多,用它洗过的衣服还会有淡淡的草木香,这个香味不仅对苏南寻来说是意外之喜,朔也很喜欢。

在朔尚未痊愈时,两个人又用手互相为对方解决了一次;朔本想做大全套的,但最终苏南寻还是理智战胜了□□,拒绝了越来越懂得“取悦”与“诱惑”爱人的朔。

苏南寻哼着不成调的歌曲,边回想着这些愉快的小事边往自己头发上打皂角。

正午的太阳是最暖和的,这里的人早就习惯了冷水洗澡,秋天对他们来说还没有到“感觉寒冷”的程度,所以也不会特地选择中午来洗澡,因此溪水里只有苏南寻一人。

苏南寻洗完头和澡后,再次潜入水中,咕噜噜冒了几个泡,又翻滚着做了些幼稚的动作,玩到手指都被泡皱了才站回岸上,准备穿衣服回去。

脚刚踏出溪水,苏南寻就愣住了,他准备穿的干净内裤不见了。

苏南寻很清楚地记得,两条内裤被他挂在相邻的两个枝丫上,而他洗澡时也不曾刮过风,内裤怎么会凭空不见了?

他几乎可以断定,有人偷走了他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