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尚既然会呼救,那足以表明温止寒服毒乃突发之事,霍尚只知温止寒服毒,不知其主会就此死去还是能有一线生机。他必然会想看到温止寒服毒后的结果,怎会在此时自尽?”
“臣以为,霍尚定是因为知道些什么被灭了口。”
姚百汌颔首:“继续说下去。”
“况且,温止寒被押入天牢前是搜过身的,身上怎会有毒药?一定是温止寒知道些什么,而有人想让温止寒再也没办法开口说话。”
“霍尚虽然呼救了,但身为地位低微的酒人,未必知晓内幕,故而温止寒是自杀还是他杀尚且难成定论。”
“若是自杀,毒药从何而来?若是他杀,凶手又是如何杀人的?”
姚书会终于下了结论:“天牢密不透风,狱卒定有问题。”
姚百汌再度闭上了眼睛:“你以为,这是何方势力?”
姚书会答:“酒官府亏空,温止寒的贪污所得不知去向,温止寒又始终不肯交代此事,臣以为必有蹊跷。”
姚百汌问:“依你所见,当如何?”
姚书会不答,先问到:“敢问陛下,温止寒的尸首停于何处?”
姚百汌答:“尚在天牢中。”
姚书会略略沉吟后道:“臣倒有一法,只是……”
姚百汌道:“无需迟疑,但说无妨。”
“依臣之见,陛下可派几位镇抚司的好手扮作御医前去天牢对温止寒进行会诊,让他们对外声称温止寒不过是命悬一线,若是精心诊治还可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