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他有的是耐心,待所有事成定局后,他再向子衿提感情之事。
“报!大司酒回来了。”
狄青健的通报打断了姚镜珩的思绪,他先是一愣,而后喜不自胜地道:“走,同我去看看。”
令姚镜珩没想到的是,温止寒竟是因为负伤被抬回来的。
姚镜珩边向温止寒歇息的卧房走去,边侧头问跟在他身后的狄青健:“温酒官伤在何处?”
没想到狄青健居然支支吾吾了起来,只答:“王看了便知。”
温止寒的卧房到了,姚镜珩抬手敲了敲,清朗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请进。”
温止寒板板正正地站着,他面前站着他的酒人,姚镜珩看到温止寒面上似有无奈,而他的酒人则面有薄怒,两人像是刚争吵过。
温止寒面上看不出有任何的伤,但他鬓角处却淌着汗,像是正忍受着疼痛。
“温酒官伤在何处?”姚镜珩问。
温止寒答:“臣无大碍。”
温止寒的酒人对温止寒怒目而视。
姚镜珩心想,敢对酿制出自己的酿酒师如此放肆的,全太康约莫只有温止寒一家了。
姚镜珩想了想,朝温止寒的酒人招了招手:“你随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