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镜珩说着,拿出了一把挂在墙上的匕首,低语道:“你今日横竖要死,陪孤试试凌迟如何?上一个让孤动手的……孤没掌握好方法,少割了几刀,这一次孤技艺应当精尽不少……”
“我说!我说!”
一股尿骚味在暗室中弥漫开来,姚镜珩嗤笑道:“也就这点出息。”
宋景早在秋天就已经知道了姚百汌的计划。
谢丰与姚百汌一直靠着一只矫健的青黑色鹘联系,那只鹘一天能往返盛京偃都好几次。
此事甚是绝密,连姚炙儒也不曾知道。
那一日宋景因公务来找谢丰,公务紧急,宋景并没有敲门便推门而入,正好撞见谢丰在与姚百汌通信。
宋景虽然只瞥了一眼,但还是看到了信件中的内容。
谢丰三步做两步走到宋景跟前,掐住了宋景的脖颈。
宋景用力扒开谢丰的钳制,艰难地道:“奴……奴不会说的,奴誓死追随主上。”
谢丰大概也想到了宋景突然死亡不好交代,渐渐松开了手。
宋景捂着脖子喘着粗气,看着谢丰将那张纸条投入火盆中。
谢丰道:“我怎么相信你?”
宋景答:“奴曾为了找寻一退路,搜寻了九黎王所有罪状;除此之外,奴还临摹了一份城中的布防图,奴愿一并呈与主上。”
谢丰冷笑道:“我说你同姚书会怎么那般亲近,原以为你是嫌我位卑想攀上高枝,不曾想竟是在做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