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关上门了,姚书会朝温止寒眨了眨眼:“我没照顾过人,云舒多担待些。”
温止寒去拜访姚镜珩后,向他提了约定改期的请求。
姚镜珩屏退众人,沉吟半晌答:“既然兄长如此着急,那便让修文此时前来吧,便说是我相邀。”
温止寒应下。
姚书会来了以后,姚镜珩带着两人去了书房,他搬开高榻,解释道:“我与各位兄弟姐妹的府邸都有修暗室,一般是用来动用私刑的。我现在带你们去见一个人。”
温止寒对这些皇家子弟的暗室再熟悉不过——当初姚斯涵折辱他便是在这种地方。
他不自觉地感到周身发冷,他咬紧牙关、握紧拳头,却还是抵不住生理上的战栗。
姚书会发现了温止寒的异常,他在衣袖下悄悄牵住温止寒的手,他一根一根掰开温止寒的手,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对方。
他用食指在温止寒的手心一边又一遍地写着——我在。手心则轻轻握住温止寒的手指,试图用自己手心的温度快些同化温止寒冰冷的指尖。
温止寒反手握住了姚书会的手,表示自己只是触景生情罢了,没有什么大碍。
兜兜转转,三人终于来到了暗室。
看到满屋各式各样的刑具,姚温二人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他们没想到姚镜珩会是这般的……残暴?
姚镜珩再次开口:“兄长那天与我说的话,我思量许久,决定以诚相待。我不是什么好人。”
姚镜珩的目光如毒蛇般扫过所有刑具,道:“我同老九黎王不同,这些东西都沾过人血。辜负我的、辜负我母亲的,我全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