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怕温止寒不信任他,在温止寒不小心受伤时,他甚至取了温止寒的血液,找了刺青师想往脸上刺青,以便温止寒能更好地控制他,可谓是为了留下别出心裁了。
虽然霍尚“盗血”的行为失败了,但温止寒也终于不再执着于赶对方走了。
温止寒为官多年,第一次以风寒为由告病假,他让霍尚将他处理好的公务带给子衿,由子衿将这些交给姚百汌并替他代奏告假的折子。
他只请一日的假,又兼之多年兢兢业业从未缺过勤,姚百汌想必不会来查明病情,就算来了也无妨,待早朝结束,他与姚书会估计也已打道回府。
他吹熄了灯火,想起自己方才在折子中写到的“臣偶感风寒,头痛欲裂,恐不能支撑”差点乐出了声。
他不记得自从认识姚书会以来自己干过多少之前想都不会想的幼稚事,确实很新鲜。他想,倘若他身上没有那些担子,和姚书会一起生活大概会是很不错的选择。
没等温止寒细想,睡意便裹挟了他,他很快沉沉睡去。
温止寒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他睡得太深,没听清门外的姚书会在说些什么;这也就罢了,他正欲起身,却觉喉咙干涩、鼻子中仿佛塞了两团布。
“什么时辰了?”话说出口,温止寒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像样。
“五更天了。”睡在耳房的霍尚一轱辘爬了起来,“大司酒可是染了风寒?”
温止寒朝门外努努嘴,示意对方去开门。他起身倒了杯凉茶润了润喉才答:“不碍事。”
凉茶下肚,温止寒觉得喉咙舒服了很多,他怎么也没想到睡了个把时辰后是这般光景,早知如此就不睡了。
姚书会声音欢快地道:“今日我起得比大司酒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