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书会穿衣服的当口,赵六朝众人拱手:“有劳各位,午时前诸位到醉香楼报上我的名号,掌柜自会送上桂花酿。”
姚书会心中略算了一下,醉香楼离西市还有些距离,若是此时出发,到醉香楼离午时不过一刻钟。
姚书会算得明白,众人自然也是,他们纷纷散去,刺青摊前仅剩姚书会、温止寒、赵六三人。
赵六问:“敢问修卿,背上的刺青是何人刺下?”
姚书会以掌指温止寒:“温司酒。”
赵六见到贵人,也只是拱了拱手,看不出什么恭敬的样子,语气更是不卑不亢:“久仰司酒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当得起‘公子气翩翩’的赞誉。”
温止寒直道过誉。
赵六再次转向姚书会:“不知修卿要我刺何字?”
姚书会环视四周:“街头太过寒冷,可否换个地儿细说?”
三人移步醉春楼。
温止寒在醉春楼似乎见到了什么,以公事为由匆匆向两人道了别。
姚书会处暂且不表,且说温止寒进入醉春楼时在隔间看见了元婴,他正打算撇过头时,对方朝他招了招手。
元婴平常从不和他打招呼,更别说让他过去;因而在他看到对方动作的就有了判断——珠玉阁一定出了大事。
温止寒来到那个隔间时元婴已经离开,店小二见温止寒来寻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温止寒道:“方才那位郎君落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