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如惠很清楚,那个孩子就算成了皇帝,也极有可能是枫亭的棋子、是个傀儡皇帝。
本来那年叶如惠就将成为秀女二进宫,不巧她名义上的祖父亡故,叶如惠需同她养父一起守丧。
温枕檀与叶如惠分开后,颇有一蹶不振的架势,他再也酿不出酒人——每当快要成功时,他就会想起那只血淋淋的耳朵。
叶家并非什么显赫家族,因此守丧期间那座山依旧可以进人,温枕檀架不住思念,去看了一次叶如惠。
叶如惠发现了温枕檀,她朝爬到树上的温枕檀招了招手,温枕檀尴尬得满脸通红地下了树。
“你对我的感情一如既往吗?”叶如惠问。
温枕檀点点头:“我与惠娘心意相同。”
“那便给我留个念想吧。”
温枕檀知道叶如惠是什么意思,但他惯有君子之风,做不出这种有实无名的事。
那日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叶如惠不甘、也怨恨对方的懦弱,她派了婢女以下山采买日常用品为由,去约了温枕檀。
她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信,让温枕檀再陪她喝最后一次酒。
温枕檀心软应下了。
叶如惠给温枕檀下了药,两人最终还是做了夫妻间该做的最后一步。
温枕檀醒来后,追悔莫及,他向来认为,无法对对方负责,就不该贪一时之欢,以免铸下难以弥补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