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止寒问:“为何?”
“你将成图献与姚百汌,说此图发现于九黎王府。此图与姚斯涵出生时的图不同,姚百汌必会认为我父亲或是怀宝不献,必有反心;或是知图有异,所以不献。云舒许能从姚百汌的言谈中发现些关于我父亲造反的蛛丝马迹。”
温止寒听到这里,打断了姚书会的叙述:“你仍旧怀疑你父亲带军叛乱有蹊跷?”
“是。”姚书会答,“我听闻云舒与我说的,我父亲谋反的缘由,总觉得更像是杜撰出来的。”
“父亲并不是拥兵自重、杀伐果断之人,他虽为武将,却主张怀柔。他若要这天下,不会大肆起事,苦黎民、劳将士。杀死钦差、愤而谋反之事,不像他做的。况且他惧内,我母亲又在省亲途中,我想他更可能做的,是囚禁那传令的钦差,等我母亲回来再定夺。”
姚书会的分析说服了温止寒,倘若姚炙儒想通过起兵速胜,夺得这江山,就不会让他在七年前就开始布局,这么做只会功亏一篑。
温止寒有些欣慰:“继续说下去。”
姚书会道:“其二,我对子衿早有所耳闻,她对星宿八卦甚为精通,若能看出些什么,也算解了星图之谜。灵月山坐落于我母亲所管辖的枫亭,料姚百汌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姚书会说到这里,狡黠地眨了眨眼:“至于其三,那要看云舒的了。”
“看我?”温止寒问,“与我有什么关系?”
“看在云舒的计划中,姚斯涵和萧修平是否还有用。”
温止寒问:“有用当如何?无用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