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被拿了上来,分别放在姚镜珩和温止寒面前,屏风则被放在了人与壶间。
姚镜珩一挑眉:“温酒官,开始吧。”
温止寒行礼示意姚镜珩先请。
姚镜珩不再推让,依旧是像先前那样漫不经心地隔着屏风朝壶里一投。
箭入壶中,上下跳了几下,最终还是立住了。
温止寒也投,但他显然没有玩过这种玩法,箭擦着壶嘴过去了。
姚镜珩轻笑一声,又取一支箭,信手一掷,箭入壶后又反弹出来,姚镜珩接住那只弹出的箭再投,如此反复数次。
温止寒身为权臣,显然没有姚镜珩这样的贵族会玩,平时苦练投壶也仅仅是为了与同僚玩乐时不至于太过丢脸,他干脆利落地捞起漂到他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后认了输:“臣技艺不精,愿认输。”
姚镜珩再次接过从壶中弹回的箭,放到侍者的盘子里,朝温止寒所在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既然温酒官认了输,我也不勉强,不过今日大家都玩过了,只有修文不曾上手。温酒官还少我一箭,不如这一箭便由修文代劳?”
立在温止寒身侧的姚书会不敢推辞,从盘中取了箭,朝壶的方向一掷。
他的动作迟疑中带着几分生涩,那支箭堪堪擦过壶口,离投中不过差之毫厘。
姚书会投完,捞起面前的酒,喝光,便又肃立在温止寒身后。
姚镜珩探究的眼神始终没离开过,但姚书会没露出什么破绽,他也就未再发难。
温止寒这时又拍了拍手,十位击缶的少男少女重新从各个方向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