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远半点不上他的当,吩咐手下:“把他的嘴堵上。”

手下立刻去撕胶带,这样一来,就得先扯下荷一头上的布,荷一呼呼晃着脖子:“不是说好看吗,扯掉了我就不好看了呀!”

手下被他弄得手足无措,没有温煦远的指示,又不敢真的弄伤他。

事实上,温煦远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他对荷一的身份有一些揣测,如果猜对了,那么弄伤荷一,就要冒着得罪女皇的风险。

眼下他还不想和女皇撕破脸。

只得摆摆手,让手下作罢。

谁知他想息事宁人,荷一反倒不干了:“煦远呀,你这样不行,我跟你什么关系,何必这么见外。”

“呵!”温煦远冷冷地哼一声,再次当他放屁。

荷一借着漏进头套的些许微光,熟练地高抬腿,“吧答”一下敲在温煦远后脑勺。

“你看,你口是心非了吧,我戴了头套你却不戴,算什么好看!”

温煦远:“……”

温煦远:“!!!”

艹他妈给你脸了?!

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人踩过头,温煦远终于忍无可忍,急跳起来:“愣着干什么,把他捆起来,嘴堵上,别让他动!”

手下吓得不轻,连忙找来结实的绳子把他从头到脚捆起来,怕他吵,又撕了几张纸把他的嘴堵上。

荷一:“唔唔唔!”

手下用的劣质纸,一大股油墨味儿,臭死他了!

他总算消停了。

车子继续走,他昏昏欲睡,索性躺倒下去睡了一觉。

再醒来时,人已经被按在一间审讯室的椅子里。

头套被摘下,绳子和劣质纸都被抽走,台灯的强光射向他,他闭上眼,不舒服地在椅子里扭了扭。

唔,这椅子好硬,硌得他屁屁痛。

温煦远冷冷瞪着他:“难受吗?难受就老实回答问题。”

“问完了你就放了我吗?”荷一疼得眼泪汪汪,倒吸着凉气。

温煦远冷笑:“那要看你是不是真的无辜了。”

“我觉得我不无辜。”荷一幽怨地叹口气,“你看你,都不事先查证一下就把我抓来,肯定没安好心。我还是不要回答了,就这么坐着吧。”

温煦远闻言眉心就是一跳。

都说荷少爷是个傻子,依他看,荷少爷精明着呢。他确实没有足够的证据逮捕荷一,仅凭着一张检举信,趁任静嘉不在就把人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