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绣月:“…………”
沈泰河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单独跟盛绣月在公共场合见面,就被自己儿子撞见。
他一把推开盛绣月,脸上仍维持着父亲的威严:“你怎么在这?”
“我不在这,怎么发现你们的好事?”沈密冷笑。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沈泰河好说歹说,把两人哄到街对面的咖啡馆,要了个包间。
沈家父子情薄,沈密并不在乎沈泰河出没出-轨,只是这出-轨对象让他有些诧异,竟然是沈泰河好基友的老婆。
他豪不掩饰地冷笑出来,但沈泰河没给他发挥的机会:“你找我有事?”
沈密斜了盛绣月一眼,意思是,你确定要让你的小情儿听见?
沈泰河顾及面子,别扭地换了个坐姿背对盛绣月,道:“都是朋友,没什么不能说的。”
朋友啊?沈密心里轻笑,面上照旧,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地把荷一那一众亲戚的事说了说。
还没说完,盛绣月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呀!我们姜家还没说什么呢,他们倒惦记我家的产业来了!”
“是啊。”沈密乐得看好戏,做出无比同情的样子叹了口气,“月姨你刚才是没在,好家伙,那一个个如狼似虎的,还都年纪不小,打不得碰不得,什么理都让他们占了。关键是,他们还是荷董事长的亲戚,你要是真动手把他们怎么着了吧,说不定第二天荷董事长就找你算账。”
“反了他了!”盛绣月怒吼,“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沈泰河道:“你冷静点,这不是柏息要结的亲么,你不同意就不结了?”
“那怎么办?”盛绣月语气软和下来,“泰泰,你知道的,我没什么见识,就是一个家庭主妇,你帮我出出主意,好不好嘛?”
她说着,双手往沈泰河怀里摸。
沈泰河当着儿子的面,极力想撇清关系:“别别别,这是你们姜家的事,我有心无力,帮不上。”
“好你个沈泰河,睡完不认账?什么姜家的事,这么多年你什么姜家的事没掺和过?”盛绣月一秒翻脸,声音尖利起来。
她在姜柏息面前挨了那么重一顿打,又得知姜家没指望了,简直心灰意冷,沈泰河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可沈泰河愿不愿意救她就两说了。
两人之间完全是身体买卖,沈泰河没想过别的,要不是最近被赤鸮那帮人逼得紧,他可能都不会对盛绣月这么客气。
时至今日,他仍不知道荷一和赤鸮有什么关系,思来想去,只有舍弃盛绣月一条路走了。
他冷冷道:“盛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自己名声尽毁是一回事,犯不着拉上我们沈家。”
闻言,盛绣月呆住,下一秒暴露起来:“沈泰河,你什么意思?!我这么多年,提心吊胆跟你私会,你说翻脸就翻脸?”
“盛姐,讲话要有证据,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