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三年前,他和楚荀几乎是同出同进,生活作息,口味习惯好多都很相似,齐伯还笑话说,比起楚粤他和楚荀才更像亲兄弟。
楚荀也注意到了古掣脸上的表情,心里得意。他要把过去的点点滴滴全都替古掣回忆起来,他不信古掣会一点不为所动。
正当他盘算的正美之时,眼睛忽然落到古掣脖子上被容忻刚刚咬过的地方,心里那点美好的希望瞬间变成了黑灰色。
他故作不经意的指了指古掣的脖子,僵笑扯动嘴角,“掣,你这里?”
古掣喝粥的动作一顿,舌头嘎嘣一咬。一张脸顿时绿了下来。
楚荀见古掣脸色不对,关切道:“掣,你怎么了?”
古掣吞了口嘴里血腥味,摇了摇头,“没没事。”
楚荀将信将疑的点点头,然后伸手去摸古掣的脖子。被古掣躲开了,毫不避讳地说:“别担心,就是被一只小野狐咬了。”字里行间满是宠溺。
楚荀心里一痛,古掣对那个孩子居然如此放纵。男人精致的面容逐渐变得苍白僵硬。
古掣见楚荀不动筷子,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吃啊,一会儿饭菜就凉了。”然后又把仆人叫来吩咐道:“留一份早餐,一会儿给容忻送去。”那人领命退下,然后又被古掣叫了回来,他想了想说:“还是算了,不用送了,把饭菜备好放在厨房,等他什么时候睡够了自己下来吃吧,你们别上去打扰他。”
仆人应声退了下去。
见安排妥当,古掣才放下心。他看了眼表对楚荀说,“我先去议事厅,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立刻联系我,我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