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忻眉宇紧锁,面颊躁红,无比痛苦的在床上打着滚儿。细看却是身上的伤口在慢慢愈合。

古掣走上前将人抱在怀里,朝劳尔问话,“这是这么回事?”

劳尔颤了颤嘴角说,“应该是他的精神力在自行恢复。”

古掣擦掉容忻脸上的汗珠,急声道,“那他怎么看起来这么痛苦?”

劳尔凑近几分,揣度道,“应该是他本来就受了伤,现在又要使用带伤的身体修复受损的地方,疼痛叠加,所以”

古掣心疼的直揪,他压着火气问,“怎么才能让人少受点罪。”

劳尔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对拥有治愈系精神力的oga了解不多,不能给您确切的答案。”

古掣声音抑制不住的拔高一截,“那就任由他这么疼着?”

劳尔面露为难,迟疑半晌,小心的点了下头。

容忻浑身又热又湿,像洗了个热水澡似的。身上狰狞的伤口虽在慢慢消除,可每愈合一道鞭痕,容忻就疼的浑身直颤,后背的汗就像挤海绵似的往外冒。

古掣心疼又无能为力,大手一挥,床头柜上的水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突入其来的声响把屋里屋外的人都吓得够呛。尤其是谢米尔更是不知如何自处。

劳尔看着一地的玻璃渣,咽了咽口水说,“或许,您可以试试转移他的疼痛。”

古掣挑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