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忻挣扎,可身体却不受控的又贴近那人几分,除了自己即将被吞噬的理智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这人的触碰。
这种感觉真的太难受了。
忽然他想到了自己事先藏在床垫下面的抑制剂,也顾不得其他,伸手翻出一支装着绿色液体的针管。对准自己的腺体就要扎下去。结果小手停在半空,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古掣定睛,冷着脸从容忻手中拿下那支针管,口气一沉,“抑制剂?”
容忻咽了咽口水,压着床垫“嗯”了一声。
古掣推开容忻,大手猛的掀开床垫,下面藏着近三十只二十毫升的抑制剂,足够用个三年五载了。
这家伙宁可用抑制剂都不肯向自己屈服!?
古掣脸色越来越难看,所有的绿色针管外都挂上一层白霜,里面的液体也逐渐凝结成冰晶
容忻上前要去抢下抑制剂,却被那人伸手拦住。
“你以后都用不上这些东西了!”
容忻泪迹未干的小脸霎时又添新痕,断断续续的哭着说,“你你凭什么凭什么毁了我的抑制剂?”
“凭什么?就凭我刚刚标记了你!”古掣黑着脸将容忻剩下的衣服一把扯掉,压制许久的烟草香直冲少年突起的腺体里,肆意的交缠着,勾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