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降落在宫殿外的塔台上。舱门“呲”的一声缓缓落地。

侍卫长季连拿着婴儿手腕粗细的银色镣铐来到容忻面前,作势要将人铐起来。

这时古掣从指挥舱走来,看到容忻伸进银圈的小手,怒喝一声,“谁让你来铐人的?”

季连见古掣来了,立刻挺直腰板儿打了个军礼,目视前方正声道,“报告执行官,以前每次出征回来,被抓的战俘都是由属下负责押送的!所以”

“所以你在质疑我?”古掣冷声打断,暗紫色的瞳孔骤然眯起,危险的盯着季连。

季连脊背一僵,额头顿时浮上一层细汗,他保持军姿,屏息回答,“报告执行官,属下知错!是属下自作聪明,请执行官责罚。”

季连是古掣身边作为得力的侍卫长,他深知古掣的脾气,这个时候唯有认错,才是保命的上上策,他亲眼见过一个军功赫赫的战区副司令,因为违背了古掣的命令,被那人直接夺去精神力,剥离本体的血腥画面。他可不敢触了古掣的逆鳞。

古掣二指微动,语气冷的渗人,“季连,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季连再次绷直腰板,双手紧贴军装两侧,严肃回话,“谢执行官大人。”

古掣没过多责难,只吩咐道,“把劳尔医师请到我的书房。”

季连看了眼一旁的容忻,向古掣肃然行了个军礼,转身下了飞船。

不知为什么,容忻总觉得季连临走时看自己的眼神,别有深意。他怀疑古掣要见的这个劳尔医师多半和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