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肆趁着温故两手端着碗,飞快的揪着金丝猴的后脖颈,“倏”一下把金丝猴扔出了帐篷。

温故笑出声:“你还是小孩子吗?跟畜生这么计较?”他说着要伸手去揉秦淮肆的脑袋,却被秦淮肆给挡了下来。

秦淮肆掏出手帕,不满地给温故擦手。他的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篝火穿过帐篷透进来的昏黄的火光本就微弱,温故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得现在的秦淮肆给他的感觉十分危险。

心脏在胸腔里鼓舞。

“噗通——”

“噗通——”

湿润的手帕随着秦淮肆的动作从温故的每一根手指上碾过去,细腻又粘人,仿佛缠人的小狗在舔舐他的每根指尖,酥麻感奇奇怪怪的顺着指尖往身上爬,脉络清晰,精确到每一根毛细血管,每一个汗腺都能体验到这种酥酥麻麻的kuai感。

温故的呼吸不由自主的随着放缓,他低着头,目光落在秦淮肆握着他手的手上不动了,秦淮肆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每一次动作都能透过白皙的皮肤看到形状完美的指骨在跳动。

等擦完手,便见秦淮肆靠了过来,温故静立着没动,下一刻,秦淮肆那少年特有的清冽嗓音刮过温故的耳廓,“摸过别人的手,不许摸我。”

“那不是人,只是一只金丝猴。”温故下意识反驳。

“猴子也不行,”秦淮肆不满得咬了咬温故的耳垂,松开道:“哥哥只能抱我,摸我。”他抓起温故的五指放到自己的头上,脑袋微微昂起,面对面盯着温故的眼睛,低声请求:“哥,只摸我好不好?哥哥摸别人,我会吃醋的。”

他说着,脑袋在温故的掌心蹭一蹭,深棕色的瞳孔却始终盯着温故,湿漉漉眼底透着一股受伤的味道,仿佛一只被欺凌的小鹿。

耳垂的疼似乎传到了心尖,温故胸口一酸,轻轻点头,“好。”

秦淮肆顿时一展笑容,露出小犬齿,干脆得将温故按躺下。他的手灵活地挑开温故的衬衫下摆,趁着温故失神,一路攻城略池,等温故反应过来时,裤子都只剩下半条挂在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