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去抓他的手,生气道:“你喊什么?”
秦淮肆这才知道温故为什么要推开自己,他一边不太想让温故看到自己的伤,一边委屈的先声夺人:“哥怎么可以推开我……啊!”
温故用力按着秦淮肆的手腕,挑眉:“还说?”
“疼,”秦淮肆撒娇,“哥哥轻一点。”
温故又嫌弃他又无奈,干脆拉着人坐下,掏出新的绷带,“别动,有点疼忍着点。”
秦淮肆不说话了,目光全落下温故脸上,明明没有热度,温故却觉得烫人得过分。
船舱里光线本就黯淡,秦淮肆的瞳色依旧是金色的,眼底甚至有光在流动。王宇看到了却没有多问,游戏里不同的人总有不同的底牌道具,一般来说有的人很忌讳别人打探自己的东西。
手电筒的光在角落里闪了闪,终于强撑着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随后“啪”一下熄灭。
黑暗再次造访船舱,唯一的光源挣扎从头顶上那小而窄的甲板破洞里往下泄。
王宇说:“我先出去看看。”
方琴揉了揉腰,说:“等等,我也一起。这狗粮太腻了,我吃得难受。”
温故:“……”他手下一用力,将绷带收紧。
秦淮肆忍着疼没吱声,等他扎好绷带才委屈巴巴凑过去,“好哥哥,别生气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温故拍拍秦淮肆的肩膀:“好弟弟,没有下次了。”
他顿了顿,又说:“我会带你出去的。”说完,温故站起身,对秦淮肆道:“走吧,我们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