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皱了皱鼻子,突然说:“别弄蛇血出来。”

王宇“啊”了一声,问:“怎么了?”

温故说:“没事,就是感觉这蛇血不太对劲。”

秦淮肆眯起眼,蛇血味吸在鼻子里不是血腥味,更像是某种香料,闻起来倒是普普通通。

继续往前走,银针悄无声息,配合着王宇的枪,开出一条大道,约莫走了十分钟,前方的蛇便明显少了许多。

温故松了口气,这地方乍然有些让人毛骨悚然,实则并不危险,甚至可以算是安全,这些细蛇的攻击力实在是小得可怜。

又走了约莫20分钟,那种被蛇包围的恶心感总算退了下去,林中几乎寻不着一条细蛇,王宇喘着气,他腿伤了后又一直在跑,完全没有时间休息,此时几乎到了极限。

温故干脆停下,说:“休息会吧,但不要放松警惕。”

秦淮肆立刻将方琴扔到地上。

刚坐下的王宇:“……”他挣扎着走到方琴身边重新坐下,同时掏出医药给自己包扎,等差不多了才去看方琴的后背。

方琴后背的伤已经不在往外渗血,王宇舒出口气,“还好,只是看起来吓人,出血量多了些。”

他给方琴撒上药,又往秦淮肆那边看了眼,警惕的神经突然放松下来,只觉得疲惫不堪,不久便靠着身后的树干昏昏欲睡。

秦淮肆蹲在他哥手边。

温故在吃一块面包,顺手便递给秦淮肆,头也没抬的问:“你要吗?”